“让她进来吧!”封煜懒洋洋的道。
内侍笑眯眯的到侧门处,对站在门外的黑纱女子点了点手。
黑纱女子走了进来,掀开罩在头上的黑纱,正是虞兮娇。
“见过齐王世子!”虞兮娇方才一直没走,就在侧门处,里面的对答听的一清二楚,此时看向封煜侧身一礼。
“说说,想求什么?”封煜问道,这是他之前答应虞兮娇的事情。
“世子以后还需要证明吗?”虞兮娇并不着急提要求,先反问道。
“这个看情况吧,基本上不用了。”封煜轻笑道,“怎么,虞三姑娘还想为我所用?”
“只要世子能帮我护着两个人,愿意为世子所用。”虞兮娇低下了头,呼吸不自觉的急促了一些,又惊又喜。
她终于知道面前之人是谁了。
齐王世子,眼前之人居然就是齐王世子。
上一世,父亲未出事的时候,就对自己说起过,说皇上暗弱,诸王势强,这其中又以齐王的势力最强。
齐王是皇上的同母弟,也是太后娘娘亲生的小儿子,据说当时极得宠,差一点点就成了皇帝,但后来出了事情腿瘸了,皇位才落到现在的皇上身上,太后娘娘心疼小儿子,欲把小儿子一直留在京城。
无奈规矩藩王得离京,只能送小儿子去往属地,这一去就是十数年。
父亲说群臣的意思,请几位势强的藩王送子嗣进京,明着入京求学,实则为人质,以求压下藩王之势,齐王就是首当其冲的。
这说法还是三年前的,没想到三年后的今天齐王世子果然进京了。
“为本世子所用?”封煜上下打量了瘦弱的虞兮娇几眼后,眼中带了些嫌弃,“你会什么?本世子需要你做什么?”
“世子初到京中,一切都不熟悉。”虞兮娇冷静的道,唯有紧握的双手表示着她的紧张,苍天知道,方才她在听这位齐王世子胡搅蛮缠,要征远侯府抵罪的时候,她有多激动。
两个人的目地在一定程度上是不谋而合的。
“听闻你也是才进京,和本世子也相仿。”封煜嗤笑一声,不以为然的道。
“我的祖母是大长公主。”虞兮娇抿了抿唇道。
“那又如何?我祖母还是太后。”封煜嘲讽的勾了勾唇,“这么说起来,本世子还是你的表兄。”
所谓的表兄表妹,虞兮娇根本没在意,这位齐王世子同样不在意,否则也不会半夜过来挟持。
“以我的身份,若是为世子证明,相信对世子的效果更大一些。”虞兮娇坚持道。
“方才已经证明过了,不过如此!”封煜道,极长的睫毛在他苍白的近乎透明的皮肤上留下一丝诡谲的阴影,似笑非笑。
“世子应当还有求证之人。”虞兮娇平静之极的看着他。
若只是如此,这位齐王世子不会对自己抛下这么大的饵……
封煜沉默的看着她,忽然大笑起来,伸手拍了拍:“好,本世子的表妹果然聪慧,也不枉本世子特意把你带来。”
说完轻蔑的一撇嘴:“他们两个算什么东西,也配本世子向他们证明。”
“需要露脸吗?”虞兮娇呼吸急促了一下。
“如果真的要替本世子证明,自然是需要的,但不是今日。”封煜笑了。
“好!”虞兮娇干脆的点头,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,觉得背心处一阵冷汗。
她虽然有豁出去的想法,但也不愿意真的就这么名节俱毁,无关乎婚姻,世家千金有一个好的名声,也是进入其他世家闺秀圈子必备的。
自己猜对了,以这位齐王世子的身份,还真的不需要向许多人做出证明。
能让他愿意这么做,也需要这么做的,其实也就只有两三人。
而这两三人,却会压下各种流言。
齐王世子的记忆再一次浮现在脑海中,齐王世子容色过人,其母曾经是京城才貌双全的美人,齐王又长的英俊不凡,其子更是长的绝艳,唯这性子实在不好说,喜怒无常、桀骜不驯,性子还极为乖戾。
因生母早逝,齐王又忙于国事,不能很好的照料,这位世子行事越发的失了常礼,阴鸷乖张,还有齐王世子厌世一说,据说还小的时候还自焚过,幸好内侍发现的早。
后齐王担心他的安全,到哪里去带着他,以至于他小小年纪就上了战场,在战场上杀人如麻,身边一些精致的用品,看着华美,可能都是死人骨头制成的。
这么一位喜怒无常的危险人物,而今就出现在虞兮娇的身前,怎么不令虞兮娇震动。
这位世子很危险,但反过来说,何尝不是另外的一种安全。
“说吧,所求什么?”封煜再一次问道。
“想求世子的护着两个人去往齐地。”虞兮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。
“齐地居……大不易。”封煜勾了勾唇,懒洋洋的道,目光落在虞兮娇的身上。
“既便不易,也只能居下去,至少安全。”虞兮娇垂眸,轻叹,所有的不易,在生死面前,都变得没那么艰难了。
江南或者可以保娘亲和幼弟一时安宁,却不能保一世,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让父亲和外祖一家的冤屈大白于天下,而且还不能让虞太夫人就事论事,废了幼弟的世子之位,齐地却是一个最好的地处。
“真是一个实诚的孩子,好,既然本世子允了你,自然会帮你护人去往齐地。”封煜微微一笑。
“多谢世子。”虞兮娇大喜。
封煜似笑非笑的道:“不过这事……是否跟征远侯府有关系?”
墨迹滴落纸上,掩去了上面的字,他却依稀还是看到了一眼。
虞兮娇定定的抬头,直视着封煜那张俊美若仙的脸,坦然的道,“是,是逃出生天的征远侯夫人和世子。”
她思想过后,说了实话,水眸紧紧的盯着封煜,看得出她的紧张的,在所有人都认为征远侯夫人烧死在火中的时候,她居然明明白白的说征远侯夫人没有死,现在逃出了征远侯府。
这原本就是一次冒险,但她不得不冒险。
与其让娘亲和幼弟冒险,还不如让她来,她赌……赌这位齐王世子所图非小,父亲当初的话,言犹在耳,没想到今时今日还能在此用上。
“行吧,要如何护着?”封煜这时候看着倒是好说话的,优雅的伸手拿起面前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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