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半仙》
作者:跃千愁

正文 第一二零章 供认 (1/2)
 
    半仙正文卷第一二零章供认曹行功怕外甥受大罪,变通了恳求方式,“大人,小人怕的是小人外甥扛不住狼卫的可怕手段,怕外甥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事情来,万一要是把考题的事说了出来,小人怕是万死也难辞其咎!”

    里面的老者慢慢偏头,向了纱幔外,漠然道:“什么考题?老夫听不懂你在说什么!”

    曹行功立马懂了人家的意思,考题的事若兜不住,承担责任的只能是他自己,和人家不会有任何关系。

    更心惊的是他知道自己情急之下说错了话,连忙啪啪狠抽了自己两嘴巴,“是小人急糊涂了,是小人口不择言说错了话。”继而咚咚磕头不止,一直磕,磕的头上开始流血了也不敢停,偶尔还又狠狠抽自己两嘴巴。

    好一阵后,里面的老者才又慢慢偏回了头,叹了口气,似乎心软了,“行啦,行啦,大晚上的消停一点。真正在狼卫背后给狼卫撑腰的其实是陛下本人,今天晚上谁也救不了你外甥,你也只能是帮他自求多福。

    行功啊,老夫最欣赏你的,就是你的知情识理,不要乱了心性。现在事态不明,等着吧,今晚发生的一切,明天狼卫不给出交代也是不行的,明天一切自然就都清楚了,老夫会酌情而定的,早点回去歇着吧。”

    已经是血流满面的曹行功不敢再多言,道了声“是”,便赶紧爬起告退了。

    附近幽暗处有人冒出,拿了擦拭的东西给曹行功清理面门上的鲜血,直接就是帮忙上药了。

    也有水桶拎到曹行功刚才磕头的地方,以水冲洗地上的血迹……

    军营大牢,被推搡进去的许沸是第一次见识。

    尤其是大牢的刑房,那更是头回开眼界。

    许沸被推到了一堆刑具跟前,锈迹斑斑或血迹斑斑的刑具。

    魏鳞踱步到了他边上,“我再问你一次,你们三个古冢荒地的口供中,有没有遗漏或隐瞒什么?”

    许沸内心极为忐忑,可还是硬着头皮道:“将军,我真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,我也不记得有什么隐瞒。”

    魏鳞当即不再多话,抬手往前一打,做出了手势。

    一口类似灶台的炉子立刻有人生火,也有人拎了一筐木炭倒在了炉子上。

    然后许沸就被人摁住了,被人当场扒掉了鞋袜,有人又从上拉了根铁链下来,将他双手绑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铁链在滑轮上连拉几次,许沸当即被吊了起来。

    吊在空中摇摇晃晃的,不乱摇摆后,人刚好就在火炉的上空。

    链子又开始往下放,放到许沸的双脚刚好能踩在木炭上。

    有好心人趁许沸下意识缩脚时,抬起一块铁板放在了木炭上。

    此时,有人开始推拉风箱,呼呼火星从铁板四周冒出。

    没多久,铁板就从中间开始烧红了。

    吊在上面的许沸缩着双脚,不敢往下放,满脸惊恐道:“我乃朝廷命官,你们岂能如此!”

    魏鳞给了句,“比你级别更高的狗官,我不是没杀过…腰腿力道还不错,来还是个练过的。”抬手又打出了个手势。

    链子开始往下放,许沸不得不再次蜷缩短了脚。

    于是链子继续慢慢往下放。

    最后缩脚都没用了,许沸来了个卷腹上,双脚合抱在了捆手的链子上。

    可是没用,链子还在下放。

    越来越高的高温烘烤着,加上费力攀附在铁链,许沸很快便汗如雨下,滴下的汗水不断在烧红的铁板上浇出滋滋响的青烟。

    他嘴里还在一个劲的喊冤,喊自己是朝廷命官之类的。

    他不傻,也不是一点见识都没有的人,知道有些事情不说的话自己兴许还能没事,一旦说出来了,可就没了退路。

    然而现实是残酷的,真正能承受住严刑的人毕竟是极少数,至少他不在那极少数行列中。

    直到感觉烧红的铁板就要烙在屁股上了,这一躺下去还得了?

    身子使劲拼了命的往上绷,可铁链一直在下降,简直恐怖。

    许沸最终被这一套刑罚搞的快崩溃了,最终高喊出一声,“我说!”

    魏鳞偏头示意,于是铁链子再次开始吊高,吊到了许沸双脚放下离烧红铁板还有段距离。

    炉火的风箱推拉杆也停止了倒腾。

    暂时没有放许沸下来,魏鳞盯着汗如雨下的许沸,“说吧!”

    许沸已是泪目。

    他曾向往江湖豪情,曾幻想自己是个硬骨头好汉,曾幻想去匡扶正义,结果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到。

    为了名利,为了金榜题名,屡屡干出了作弊的事。

    为了在这根吊着自己的铁链子下求存,自己干出了出卖朋友的事。

    这一刻,他突然有点伤心,因为真正认识到了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
    原来自己已经活成了自己曾经讨厌的人,他不禁悲吼出一嗓子,“是新科探花阿士衡,是他逼着我隐瞒的……”

    他噼里啪啦把庾庆要让他隐瞒的东西给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杀黑云啸,为了活命糊弄铁妙青等人,不得已帮铁妙青找火蟋蟀之类的。

    骂庾庆贪财好利,说自己也是花了四千两银子才让庾庆帮着保了一条命。

    把庾庆的种种不轨勾当都给讲了出来,也说出了是庾庆再三交代他和虫儿不要向朝廷护送人马讲真话的。

    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是被庾庆搞出的什么破事给坑了。

    他骂庾庆贪财好利,潜意识里也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,不是我要出卖朋友,是你‘阿士衡’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    魏鳞听后又问道:“已经和护送人马汇合了,你还能乖乖听他的?你不是三岁小孩,应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!”

    许沸泪流悲泣道:“我鬼迷心窍,我一时鬼迷心窍上了他的贼船,列州文华院猜字谜的第一名不是我,其实是他……”又把自己和庾庆联手在文华院作弊的事说了出来,说庾庆以此要挟,他才不得不帮着一起欺瞒。

    魏鳞有些无语,回头向录口供的文,后者点了点头表示都记录好了。

    稍候,许沸被放了下来,对口供签字画押,其人已悲怆大哭,不知为何而泣。

    拿到口供的魏鳞再次将口供给了遍,的唏嘘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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