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欢呼地击掌。
“欧耶！”
“卧槽，我们这次真的太牛逼了！”
“她不会忽悠我们吧？400万诶！感觉就是中了彩票。”
“人家那么大个风投公司的总监，会骗你吗？”
“可以可以，这一波赚大了。”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，开心的情绪都写到了脸上。
顾枫挥了挥手：“淡定淡定，这才是谈判的第一轮, 你们不要表现得像是打了鸡血一样。”
“啊？意思是我们的游戏价格还能更高？”
王瑞青惊讶地问道。
顾枫摇了摇头：“价格不一定还能更高，但是价值一定会远超400万，只要我们后期运营得当，企划书里也写得很清楚，我们之后负责主策、技术指导和后续开发，平台负责推广游戏、商业合作和技术维护、衍生产品等，搞得好, 这款游戏就够我们吃喝不愁一辈子。”
“牛逼，本来觉得你只是搞着玩玩儿, 没想到能达到这种程度。”
齐平海竖起大拇指，表示对顾枫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“老齐，老王，你们2个是倾向于卖游戏，还是后期？”
顾枫问道。
“你这么说，那我们肯定是选择后期了。”
“没错。”
两人一致觉得选择B方案更好。
顾枫点了点头，看样子团队里都是聪明人，这样就省得自己苦口薄心地劝说了。
三人最后决议，游戏不卖。
当晚，顾枫就拨通了李慧的电话，告诉了她结果。
“好的，那我们约一约三方见个面，把你们的资料都带齐，到时候对方有什么疑问，你们在会上记得阐述清楚。”
“谢谢您。”
“不客气, 准确地说，一开始我并不认为游戏是个好的项目，但我看了你的企划书后改观了，是你的实力打动了我。”
李慧没有再次邀请顾枫加入自己的团队，但却明确地夸赞了顾枫。
半小时后，李慧再次打电话给顾枫，“时间确定了，明天下午2点，蒋总不喜欢迟到，你们到时候准时来公司。”
“好，谢谢李总。”
顾枫客气地说道。
……
第二天，三人整装待发，由于都没有带换洗的衣物，他们只能尽量把胡须刮了，脸洗干净，头发梳好，早早地来到了凤凰风投资本。
女助理带着三人来到休息室，还送上了咖啡和甜点。
“约定的是2点，现在才1点，你们提前了一个小时，还需要在这里稍加等候, 如果有什么需要，随时告诉前台。”
女助理的脸上挂着职业的笑容, 眼神却在三人身上扫视了一圈。
因为他们没有换衣服，女助理的眼中无意识地闪过一丝戏谑。
顾枫从她的微表情中观察到，这位女助理似乎不是那么欣赏他们，或者感觉他们是乡巴佬进城。
尽管如此，人家已经表现得足够体贴了，又是咖啡又是点心，总不能控制别人心里的想法。
女助理踩着高跟鞋，如同走在t台上，迈着潇洒的步伐离开了休息室。
“呲呲。”
王瑞青挑了挑眉，小声说道，“我觉得她刚刚在偷瞄我，是不是对我有意思？”
“老王，你什么时候这么自恋了。”
齐平海摇了摇头，作为魔都人，他是最了解本地女人的，王瑞青这样的程序猿，她们根本不会看在眼里。
除非他有魔都本地户口。
“我其实觉得女助理长得还不错。”
王瑞青说道。
齐平海和顾枫同时看向他，“你女朋友知道你这么想吗？”
“她不是不在吗，哈哈，我也就是随口说说，你们回去别打小报告。”
王瑞青笑着挠了挠后脑勺。
“要说长相，我觉得还是李总的颜值能打，主要是身高也高。”
齐平海发表了自己的简介。
顾枫没想到自家团队里两个程序猿原来都是闷骚型的。
“小枫，你觉得呢？”
齐平海问道。
“我觉得这家公司的人基本上都还行，你们看前台。”
顾枫指了指玻璃门外坐在前台的小姐姐，这是一位打扮时髦的女孩，齐平海和王瑞青点头：“确实不错。”
顾枫又歪了歪头，示意他们看路过的穿ol短裙的女职员，两人继续点头：“也挺好看。”
顾枫耸了耸肩，“所以说，现在整容业的发达，让女性有了可以改造自己的机会，只要有钱的女人，看起来都还不错，你们不要被外表蒙蔽了。”
“啊？你的意思是她们整容了？”
齐平海好奇追问。
顾枫摸着下巴说道：“也许只是微调，加上化妆技术，现在这些大企业，对颜值的要求也很高，歪瓜裂枣都进不了面试第二轮。”
“被你这么一说，完全没意思了。”
王瑞青摇了摇头。
“所以，你还是好好珍惜你的糟糠之妻吧。”
顾枫拍了拍王瑞青的肩膀，王瑞青点头：“那是，我假期就打算带她去见父母了。”
“不再惦记李紫溪了？”
“那都是过去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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