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小甜心,你这是在质疑我们臣少的能力?不男人?你会被不重姿势就地正法一万次!
冷香过处,永寂虚空沦为陪衬,只那一人,似是踏破幽冥降临人世的帝王至尊,绯衣如妖,邪肆如魔,如一朵开在黑水轮回的往生花,开尽天地一色。
步履从容间,他似是走过尸山血海,却始终,带着一分慵懒的漫不经心,手中无刀,却能给人莫名的压迫感,仿若只要他想,屠宰天地,也仅仅,只是随心所欲罢了。
看着血帝桑独轻抚她侧脸的指尖,臣渊宁灼人的凤眼无声敛了敛,薄唇邪肆一勾,他很是讳莫如深道:“我竟不知,血帝桑独,还有这般,烟火红尘的时候,只是,难道没有人过,木羽蓦,是我的女人。”
他不过是一时不看着,她就敢给他不安分,先是莫澜生,再是周徵言,现在,连血帝桑独都来了,他是不是该,她,能耐不小?
木羽蓦:误会,绝对纯洁得不能再无邪的误会!
莫澜生是她的邻居先生,一个对人体标本情有独钟的操刀手。周徵言是她的同僚先生,一个对水墨书香造诣颇深的贵公子。血帝桑独是她的桃花先生,一个对衣冠禽兽游刃有余的老男人。
臣少:那么本少呢?
木羽蓦:你是我的男神先生,一个对萌软甜心欲罢不能的腹黑帝。
臣少:算你识相。
不过,臣少以为,比起做自家小甜心的男神,他更愿意,做他的男人。
所以,臣少你还敢自己没有放荡得不是一般司马昭?简直路人皆知!
指尖轻点着古银的龙纹戒之际,臣渊宁甚是隐晦地哑声一笑,风过处,他身形如鬼魅一闪,一手挥过一道凌厉的暗光,隔开甚为碍眼的血帝桑独,一手绝对强势地把木羽蓦扣紧到怀里。
隔着绯色的衬衣,木羽蓦甚至能感受到他线条分明且优美的肌理,带着点点灼心的炙热,烙印在她脸侧,都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。
以她直女的尊严担保,妖男绝壁有毒,不然,谁能解释一下矜持如她怎么会有小鹿乱踹的感觉?简直不科学!
还有,妖男抱着她的力道敢不敢不那么重,她家萌软且矜持的包子小蓦蓦会被压缩水的好吗?
丫!臣渊宁你敢自己没有阴谋?要惩罚可不可以换一个委婉的方式?这是我的资本,更是你的福利!
似是感受到她的不安分,臣渊宁手下一紧,颇为暗示性道:“小甜心,你最好,给我安分一点。”
此话一落,他妖冶的凤眼稍稍一敛,看向身前血衣恣肆的桑独,慢条斯理道:“其他女人,随便你怎么玩,但木羽蓦,是我臣渊宁的人,我从不要别人用过的东西,同样,我的,也不容别人动一分一毫。”
是她的思想三观不正还是臣少的言行尺度太大,为什么她有一种臣少此言是否定她萌软矜持少女身的事实?
用过的东西?你其实是睡过的女人吧?
臣渊宁,没人性可以,能不能别那么兽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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