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渊宁的卧房,独居主宅二楼的北面,落地窗外是夜色里静寂的澜湖,相比起外间的典雅,臣渊宁的卧房主调,是浮华奢靡,隐隐带着地狱般嗜血的暗黑。
暗色的落地窗帘,自下往上是血色刺绣的莲纹,如一朵朵开尽荼蘼的往生花,绽放在黑暗的罪恶深渊,一面雾色的纱帘隔开,稍稍中和这般的嗜血妖娆,却更显得神秘莫测。
古典的象牙床,床柱上浮刻着隐秘的魔纹,白色系的床帐半遮半掩,其上是与窗前一般无二的血色往生花刺绣,邪肆却也足够勾起人最隐匿的欲念。
臣渊宁的卧房,给人的感觉,便是奢靡暗黑,犹似地狱魔王的寝殿,在杀戮的血海里,隔开一片寂寂的浮华。
近乎轻柔地把木羽蓦放到床上,臣渊宁修长的指尖缓缓取下铂金勾花的袖扣,妖冶的凤眸浅浅一眯,以一种近乎磨人的速度,他慢条斯理地解开绯色衬衣的扣子。
随着他的动作,过分白皙的胸膛逐渐显露出来,优雅的线条,肌理分明,仿若最为完美的雕塑,让人见之,一眼沉沦。
木羽蓦明媚的眼眸看向他下颚惊人的起伏之下,那一处突起的喉结,致命的性感,让她一颗软萌的少女心狠狠一颤。
已经被酒精彻底侵蚀的大脑,让她有些不知身处何处今夕何朝,低迷的眸光看向上方白色系的床帐,她甚是软糯道:“我要先洗澡。”
臣渊宁薄唇邪肆一挑,近乎惑骨一般道:“小甜心,你不洗,我也不介意。”
臣渊宁第一次发现,当他想吃一个女人,什么都不想去在意。
然床上的木羽蓦却是摇头,她软声道:“莫澜生,你不是不洗干净,不许上你的床么?”
此话一落,臣渊宁妖冶的凤眸间那隐约的笑彻底凝滞,不过一刹,已经被嗜血的凛然所吞噬,化作一片杀戮的暴虐,他指尖无声落到木羽蓦的颈侧,低沉的声线里,虽则还是那般惑人的喑哑,却更多一分杀戮的颤音:“小甜心,你刚刚什么?”
不知自己已经触碰到某位妖孽魔王的逆鳞,木羽蓦有些不耐道:“莫澜生,不许学臣渊宁这么叫我。”
所以,木羽蓦小姐,你到底知不知道现在你面前的到底是谁?
臣渊宁指尖一紧,几乎是可以触碰到她青色脉络的贴近,然眸间,已然是被凛然的杀戮之光吞噬到虚无,暴虐之下,几乎是碾碎虚空一般,一触即发。
他薄唇略显一丝邪佞的猩红,悄然落到木羽蓦胭脂浓烈的唇上,近乎一字一句道:“小甜心,记不记得我过,除我臣渊宁之外的男人,你不要动不改动的心思。”
在我臣渊宁的床上,你还能想着其他的男人,小甜心,你能耐不小!
显然,臣渊宁内心压抑的暴虐因为莫澜生三字,已经化作一种宣泄的狠绝,一发不可收拾,近乎凌虐一般地吻上她温软的红唇,臣渊宁的眼眸,已经深到焚灭天地一般的,让人不寒而栗。
小甜心,你自己找死,怪不得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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